她指尖摩挲着他掌心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却在触到她手腕时，忽然放轻了力道。 “在想什么？”陆澈的声音混着粥香落下，勺子碰到瓷碗出轻响。 温南枝抬头，看见他眼底倒映的烛火，比鲛人湾的荧光更柔和。 她忽然伸手替他拂开额前湿，触到他眉骨处的旧疤——那是替她挡箭留下的。 “在想……”她接过粥碗，舀起一勺吹了吹，“若当年在民议亭，我没把那袋粟米分给你，该多可惜。” 陆澈挑眉，唇角扬起惯有的促狭：“郡主是说，我那时像个饿肚子的兵痞？” “不像。”温南枝摇头，指尖掠过他襟前银扣，“像棵被暴雨打折的粟米秆，却硬撑着不肯弯腰。”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指尖按在自己心口：“因为那时我就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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