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自顾自聊得热络,多是些最近邸报上写的朝事。
赵彬本就有意想结交裴清荣,曹睢初来乍到,也顺势逢迎,而裴清荣是个不会让话落地的,一时间宾主尽欢,好不热闹。
女人家这边也不冷场,赵夫人颇善交际,见戚时微与七娘都不说话,左右看看,便掩口笑道:“真真儿是好一对标致的姐妹花!
我活了半辈子,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再没有见过这样儿的标致。
便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来,画上的美人活转来,我看也不过如此了!”
戚时微生得更像姨娘,而七娘生得像刘氏,两人其实并不怎么相像。
然而侯府贵女,从小金尊玉贵养大,只要精心装扮起来,就没有不美的。
这话不仅不错,还极妙,气氛顿时松动几分。
戚时微顺着笑起来,却抬眼瞥见对面七娘的笑容里还掺着几分生硬的勉强,她现在已经不会因七娘的眼神惧怕,只淡淡瞥开眼去。
赵夫人也察觉到七娘的神色不对,她只做不知,笑道:“你们姐妹重逢,也是难得,该是许久都未见面了吧?”
“是呢,”
戚时微笑道,“自我去岁出嫁后,便见得少了。”
曹睢若无其事,碰了七娘一下。
七娘以手在袖中一攥,修长的指甲狠狠刺进手心,这才压住涌动的情绪,跟着带出一个笑来。
她见戚时微与赵夫人正攀谈,转头看去,撞见曹睢的眼神。
七娘回以狠狠一眼,曹睢的眼神里立时多了警告。
两人对视片刻,七娘转过脸去,指甲在手心里越扎越深,耳边听着曹睢对裴清荣的逢迎,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然而,思及曹睢事先的再三叮嘱,她终究还是将那股来得莫名其妙的火气勉力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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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安不光是新科状元,又得了皇爷青眼,年纪轻轻便外放任官,”
来金陵的路上,曹睢就这么同她说了整整一路,“这样的人才是咱们的姐夫,好生结交一番还来不及,七娘,我不明白,你究竟懂不懂事?”
他再三地在她耳边念叨,年纪最少的状元,本朝罕有的连中三元已是罕见,更别说裴清荣还开了头一个特例,才不到半年就顺利从翰林院散馆,外放了江宁做县令。
按惯例,状元在翰林院任修撰,是正八品,现下裴清荣又转了县令,是正七品,这升迁度不是坐着火箭,也差不了多少了。
裴清荣身上最重要的官职却不是现如今的县令,而是兼着的从七品中书舍人,这官职不大,胜在能直接上书皇帝,拟定诏书,非简在帝心之人不能担任。
皇帝甚至明言,提早让裴清荣结束庶吉士任期,就是要让他外放出去了解民生民情,回朝禀报,话中的重视之意,溢于言表。
“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能得罪。”
曹睢说。
戚时幼被他烦得不行,冷冰冰说:“那也不必如此逢迎吧!
如此地阿谀奉承,献媚讨好,脊梁骨都挺不直,如何当朝廷命官?你也是正经八百的官,有圣上任命的圣旨,为何不挺起胸膛来?”
曹睢停了,认真看了她片刻,然后问她:“你实话告诉我,你与你家六姐姐,未出阁时是不是有过什么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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