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鬼蛛娘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么”
那绿衣女修轻笑。
她的两名师妹也纷纷帮腔,“就是,我云梦宫斩妖除魔多年,怎会没有对付那所谓魔尊的法子就譬如久居山麓的猎人必然经验老到、弓矢精良。
我云梦宫也多得是克制邪魔的法器与符咒,还愁对付不了一个鬼蛛娘么”
“你们能制住鬼蛛娘那自然是好,可是”
阿箬不动声色的攥紧了白霜的剑柄,“我才从海市过来,有人告诉我这么一个见识浅薄的凡人,说海市乃是天下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可即便是在那消息最灵通的海市,都不曾听有人说起鬼蛛娘的下落。
云梦宫捉了一位魔尊,却将这消息严严实实的捂着,实在是很奇怪啊。
就算是你们再怎么不图名利,也不至于一点风声都不走漏吧。
你们不像是为民除了大害,反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阿箬的话说得难听,那两名额头上还沾着血的女修当即发怒要对阿箬动手,还是那绿衣女子拦住了她们,“两位师妹先退下吧。
我与这姑娘好好说说理。”
她好像并不在乎师妹走后,自己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会被阿箬暗算,这也许是她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即便阿箬手握白霜剑她也可以不放在眼里。
“姑娘怀疑我们捉住鬼蛛娘,其实另有目的”
“说不定还有什么阴谋呢。”
阿箬冷笑,“鬼蛛娘现在在哪里她杀了一座城的百姓,我恨不得她死,而她此刻不会正在你云梦宫中当座上之宾吧”
绿衣女子却没有忙着反驳,她注视着两位师妹踏云离去的背影,再转头向阿箬时,脸上的表情让阿箬感觉颇为古怪。
阿箬也说不上古怪在哪,绿衣女仍旧一脸温和,只是那微微弯起的眼角眉梢之中,似乎隐约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讥诮。
“姑娘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家宫主过去曾有个丈夫,知道她百年来心心念念只想着让他起死回生么”
这是阿箬已经听说过了,她先是用点头回答了绿衣女的提问,接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们宫主绑来鬼蛛娘,不会就是为了让鬼蛛娘帮她复活亡夫吧。”
鬼蛛娘的确能让死人复生,但那复活的仅仅只是躯壳。
重新站起来的死者不再是生前的那个人,而是鬼蛛娘操纵着的傀儡。
这种“复活”
毫无意义,阿箬心想那位素不相识的绿卮夫人就算再怎么思念丈夫,也不当选这样一条路。
“世人皆道我家夫人与那人皇情深意笃”
绿衣女喃喃,忽然抬起头问阿箬“姑娘相信这世上当真有生死不离的感情么”
阿箬回答“鸟兽寻觅伴侣,乃是为了繁衍生息,人苦寻其所,除却传续香火姓氏之外,更是为了相互陪伴。
可是两个人永远做不到像藤蔓一样紧紧相缠,总有许多的波折会拆散有情之人。
就算熬过了一重又一重的险阻,死亡也会将他们分开。
我从前读过话本,话本中描述过不少一方故去,另一方恨不得以死相随的故事我不喜欢这样的故事。”
绿衣女闻言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哥,只是眨了眨眼睫,继续听阿箬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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