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喝了酒我心里烦闷得很,就陪我来一局嘛!
你要是赢了,我……”
我将皎皎高高举过头顶,疯笑道,“我便把这呆兔赠与你!”
“我不喜欢兔子,我才不要。”
“那你喜欢什么啊,好纯儿,快告诉我吧。”
秦纯拂袖掩笑,伸出芊芊素手,指了指我腰间的组玉佩,努嘴笑道:“喏——纯儿想要那个。”
“一言为定!”
我把组玉佩一把扯下,置于案几,斜着眼嘿嘿笑,“可如若依旧是我赢了,纯儿你便要……代我誊抄那些礼制典章哦。”
“啊?那不是当初笄礼后母亲便吩咐下了的么?阿姊你竟还未抄么?”
秦纯突然反应过来我并未全醉。
“哎呀,还有一半啦,你到底答不答应嘛?”
“行吧,成交。”
我利索地从鞶囊中掏出装着军棋的小红木匣。
那是我不久前仿着后世军棋复刻的一套木制军棋,不过是更换了棋子之名,依旧是相仿的游戏规则:原有的一个“军旗”
、一个“司令”
、一个“军长”
、两个“师长”
、两个“旅长”
、两个“团长”
、两个“营长”
、两个“炸弹”
、三个“连长”
、三个“排长”
、三个“工兵”
、三个“地雷”
,分别换名为“战旗”
、“大将军”
、“长史”
、“校尉”
、“曲军侯”
、“屯长”
、“都伯”
、“硫磺”
、“什长”
、“伍长”
、“小卒”
、“罗网”
。
木匣展开即是棋盘,我和秦纯熟练的将棋子搅乱,反面覆盘,摆满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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