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岚脸上出现了少许迷惑的表情,“姐为什么这么问。”
“之前几次,我对你措辞都颇为严厉,且若是你有悖于我,我都因此疾言厉色。”
虞挽歌不紧不慢地。
阿岚哂笑,“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是主子,我是仆人,我对你的命令有所不从,你对我严厉一些,岂不是正常的事情?”
虞挽歌定定地看着她,“你是聪明人,应该不需要我把事情的这么清楚。”
阿岚唇边的弧度似乎紧绷了些,她也抬眼看了眼面前的少女,旋即露出了一副苦恼的神情,“要实话?”
“我不至于会要了你的命,有什么你大可以直。”
虞挽歌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阿岚点头,索性也就直了,“一开始主子叫我来守着你,其实我不太服气,实话,我训练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来保护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饶,我一直都是为了主子。”
虞挽歌微微颔首,“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
阿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看出你喜欢谢聿行了。”
虞挽歌缓缓一笑。
阿岚脸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了,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虞挽歌,甚至连路都不走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她一脸见鬼似的表情,虞挽歌难得有点想要逗弄逗弄她,“你该不会觉得自己藏得很好吧?”
“我,我……”
阿岚这个性格直爽又耿直的姑娘,就这么在虞挽歌的逗弄之下,缓缓灰了一张脸,苦笑起来,“我知道我是癞蛤蟆想吃鹅肉,我一直都知道,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消想过主子,只是想要陪着他就好了。”
“什么叫做癞蛤蟆想吃鹅肉?”
虞挽歌也停下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会不会把自己看得太扁了?”
阿岚想到了千百种她会回答的模板,唯独没有想到这种,缓缓睁大了双眼。
“你长得很标志。
武功又这么好,性格也挺讨人喜欢的,你喜欢谁,是谁的福气,怎么可能是癞蛤蟆想吃鹅肉?”
虞挽歌很认真地。
阿岚就在她的夸赞之中,灰白的脸一点点地变得通红,她手脚似乎都有些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只磕磕巴巴地道,“没,没有,其实不是像你看到的这个样子的。”
“我看到的你是什么样子的,难不成还要你跟我吗?”
虞挽歌走到一个茶摊子前,坐下,给二递了两块铜板,淡淡道,“上一壶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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