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起狼袭事件之后,接踵而至的是这样的事态:
蕾玛在我家待了两天,她在我练习剑术的庭院边观看,与我父亲一同比划剑法,与其他贵族互动,游刃有余地周旋于人群之间——这一切都是标准的贵族社交活动。
按照父亲的要求,我展示了小提琴技艺,朗诵了诗词,并陪同她在我们繁花似锦的花园中漫步,逐一讨论各种植物的特性。
从表面上看,我完美无缺——英俊潇洒,才艺出众,前途无限。
然而,这位活力四溢的红女子蕾玛似乎对这些优点免疫。
蕾玛就像一只鹰,时刻警觉着,观察着,仿佛随时准备扭断我的脖子,逼我说出那天生的事情。
直至昨夜。
莱昂和斯嘉丽策划了一场决定性的戏码。
他们把我推向花园,那是蕾玛最爱的地方,在月光下闪烁,营造出浪漫氛围,显然他们都忽视了我们不过才四岁和七岁的孩子,十足的贵族做派。
我们悠然走向一片我特意为此刻保留的花丛。
“它们真的像芭蕾舞者……”
蕾玛看着我指给她看的紫色花朵赞叹道。
的确,那些花宛如舞者,一对花瓣优雅地向上伸展,底部如旋转的裙摆般绽放。
“所以它们被称为跳舞兰(文心兰)。”
我解释道。
“那这个呢?”
她带着好奇的光芒询问,“它看起来就像是个小精灵。”
我忍住说出这是凤仙花的冲动,转而回答:“这株也是跳舞兰的一种变种,只不过它更适应较为干燥的环境。”
我在柔和月光下掩饰了自己的表情。
植物之所以有科学命名,是为了区分无数具有相似特征的花卉品种。
但在这样一个地方,遵循这种逻辑系统似乎变得毫无意义,这让我略感困扰。
“你怎么会这么了解植物?”
她问,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
“就如同我对剑术和礼仪的了解一样,”
我答道,“这些都是几乎被强行灌输给我的。”
她轻轻用手指摩挲着嘴唇,思索着我的回答。
“这么说来,他们是不是也‘几乎敲打’得让你听起来像个大人了?”
“不知道,那你是不是也被敲打造成跟我爸似的?”
我反击道。
“不,是你爸太女孩子气了,”
她回应,“那么爱炫耀。”
我扯出一丝苦笑,她则对我报以轻笑。
“那你怎么说话这么成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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