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接下去的问题会有一些敏感,如果冒犯到你了,你要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阿肆的话虽然隐晦,但还算是简单直白,聪明的花花自然立刻听懂了他的用意。
但她还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傻孩子,你自己都说过,‘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跟老娘在这儿扯什么冒犯不冒犯的?有屁快放!”
阿肆放下筷子,颇为认真地问道:“之前我一直都没好意思问你,但今天想亲口听你说说。
你回忆一下,当天那个凶手,还有什么可以识别的特征?”
这句话,立刻将花花的思绪拉回了那个充满苦难的夜晚。
她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缓缓闭上眼睛。
看到花花不悦的神情,阿伍连忙瞪了阿肆一眼,没好气地责备道:“你丫的这不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之前该说的都已经跟条子说过了。
。
。”
“没事,阿肆也是想帮忙。”
花花打断阿伍的话,用两个大拇指揉起自己的太阳穴,试图回忆起一些有价值的内容。
“一米八左右,不胖也不瘦,衣服穿得太厚看不出身材。
那天晚上,我拼命抓他、挠他,想把他的面具扯下来。
但是那个狗东西穿的太厚了,而且力气又太大,我实在挣扎不过他。
。
。”
“我做梦都想不到,他连那家伙周围一圈都给包起来了,毛都没露出来一根,操他妈的!”
“他把我绑在床上,打我、骂我,一边戴套一边说很难听的话。
。
。”
花花一边回忆着当天的痛苦情形,一边长长地吁着气,闭着的眼睛里也缓缓淌出了泪水。
任谁听了这些遭遇,都会不免感到唏嘘。
可突然,阿肆像是抓到了重点一般,紧紧抓住花花的手腕说道:“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说,他把我绑在床上,打我、骂我、说难听话。
。
。”
“就是这句!”
阿肆兴奋地摇着花花的手:“我问你,这人说话的时候,是开了变声器,还是用的真声?”
他这么一说,花花顿时回过神来!
她快拍着自己的脑门大喊道:“真声!
真声!
他绝对没开变声器!
我怎么把这茬给忽略了!”
由于身体还没恢复好呢,她才激动不过三秒,就疼得五官拧巴在了一起,躺回了床上。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
阿肆用力拍了拍手:“花花,如果再听到这个人的声音,你一定能够认得出,对不对?”
“那肯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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