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妙嫣直接帮他押了赌注,一押还是五十两。
这让陈长安多少有些始料不及。
毕竟五十两不是小数目,这要是赔了,自己抠抠搜搜攒下的那些家底,可就全没了。
刚打算跟金无咎说说,撤回赌注改押一赔二的保住甲寅名号那个。
夏妙嫣就似乎是料到了他的心思,刚走出几步,就回看了他一眼,冷冷淡淡地问道:“怎么,不打算回学舍了?”
迎着那双清冷眸子,陈长安头皮一阵麻,硬生生地将嘴里的话给咽了回去,乖乖跟在身后,渐行渐远。
两人一走,原本大气都不敢出的众人,才心有余悸地长吁了口气,先前指路的少年,更是拍着胸脯,惊魂未定道:“可算是走了,这位教谕也太可怕了些。”
众人认同地点了点头。
金无咎宽慰了众人一番,示意大家继续下注,并让身边记账的认真誊抄赌金。
然后走到少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拉到一旁避过那些人探究的目光,笑眯眯地开口道:“张公子,我一直都觉着做人可以见利忘义,可以狼子野心,也可以心机沉郁鼠两端,这些在我看来并没什么。
人嘛,都是利字当头。
但就是不能太蠢了,小人可以活得长久,蠢材可就不行。”
小有家世的张卓春闻言,脸色大变。
他父亲不过是个从八品的县丞,在宛平府熬了大半辈子,地位平平,俸银稀少,自觉身怀抱负无法施展,都是因为没个人赏识。
前些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咬了咬牙,掏出积攒多年的钱财,买了个学宫的名额,送他过来修行。
那个时候父亲就说了,不指望他能修出什么大道长生来,只让他在学宫里能眼神活络些,多交些大人物,结个善缘,这样以后再混迹仕途上好歹能有个香火情分,多些照应。
他其实资质并不差多少,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觉灵八层,教谕说他再踏实修行几年,说不得就能窥破修真门槛步入九品。
父亲却只希望他将来能顶下县丞的位子,非要他去结交贵人。
那就去结交吧。
可学宫里贵人那么多,在规矩之下,看似一团和气,私下里也勾心斗角相互倾轧的厉害。
历来小门小户,小人不易。
想要讨好一方,就必须去得罪另一方。
谢家公子要争第二等的甲戌,自己想要被谢公子看中,就得展露价值,最好能给甲戌金无咎使些绊子。
拐弯抹角地带着夏教谕过来,原以为多少会让他难堪,即使能脱身也少不得吃点苦头,影响心境,说不得一个疏漏,就从乾榜甲戌的位置上跌落下来也未可知。
只是没料到那位清冷教谕果真是来下注的。
也想过自己的小伎俩会被拆穿,但富贵险中求,家世不行,又不会其他手段,就只能用些笨法子。
张卓春心念急转,挤出几丝干笑,赔礼道歉,“金公子,小人确实是太蠢了,还以为那点小把戏能骗过教谕拖点时间,当时小人就不该过来报信,差点坏了公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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