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6延勾着唇角:“放心,我一向稳定,决不会出差错。”
“自大狂。”
“呵”
清脆的笑声留在窄小的楼道口。
人已经光飞出去了。
出小区,水位渐涨。
他们这片大概有十几个孩子参加高考,全都堵在地势较高的便利店这边。
家长们望着深不可测的污水,讨论着过河的方法。
有人说中间马路有地方下陷,水位极高,可能到了腰部。
讨论半天仍是束手无策,只能给市长热线打电话,毕竟夜以继日奋战,就为了这一天。
错过,孩子们指不定受多大打击。
宋6延和魏栖音夹在人群中,皆是面露苦涩。
魏栖音拢紧雨衣兜帽,调笑道:“现在不自大了?”
宋6延垫脚朝门口看了眼,旋即视线挪到魏栖音身上,她碎贴着额角,脸皮沾着水,细腻嫩白,黑瞳明亮含笑,唇红齿白。
“喏。”
宋6延喉咙滚了滚,收回目光,下巴一点:“有人来了。”
抬头目及高处,白琛坐在挖掘机的铲斗上笑着朝他们挥手:“延哥,魏栖音,这边。”
鉴于这几天雨水较多,白琛的父亲白景仁凌晨五点多提前来这里转了一圈,现这里水灾严重,于是想办法跟管辖区的民警联系,确定参加高考的人数、大致水位、路面预计下陷程度,后来商量一番,就近找了两台挖掘机来。
起先司机师傅没睡醒、不乐意来,听说有报酬又是接送参加高考的学生,于是麻溜的从被窝钻出来,打车过来,天气不好路上堵车,才耽搁了些时间。
“等挖斗落下,大家不要急,排队上来。
空间有限,一次只能上五个人。”
民警跟坐在挖斗上朝外喊。
挖掘机的动臂伸展过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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