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爹,我不说话,都让您说。”
苏峤冲自家阿爹展露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心里头还想着方才那位小娘子的事。
那是哪家的姑娘?
怎么会有他苏峤觉得见过,却偏偏认不来的人?
莫非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不甚好了?
回到客栈,林幼蝉关紧厢房的门,第一时间去掏出自己的荷包。
当初为了上京寻亲,可是将自己全副身家都带上了,原本想着认亲可能没那般顺利,得花上一些时日,自然也得考虑这笔开销。
知晓自己阿爹是谁,又顺利找到江府后,还以为这笔花销能省下了呢!
如今倒好,偏生波澜,这笔钱银看来是免不了的了。
有江二爷这只拦路虎在,也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阿爹一面。
认亲成功之前,她自然得自食其力了,而带的钱银也不多,就必须得精打细算了。
林幼蝉数了数里头的碎银,不到十两银子。
于是又在佩囊里头旁侧的缝隙里摸了摸,感觉到异物的存在,松了口气。
那是临走前,最后藏到佩囊里头的一张五十两银票。
在苏州为了买药材医治病弱的身子,原主不多的嫁妆都花掉了,这些钱银还是自己给人看病攒的。
不知道这些银子,能不能撑到自己认到爹为止?
林幼蝉不仅觉得头疼,还觉得腹部伤口也疼。
早知道认亲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她还不如干脆就在苏州过日子呢,可就这么打道回府返还苏州,她又有些不甘心,她才来京城三天不到呢!
且不说得花一笔三十多两的钱银路资,回去苏州,无论林家跟付家都不会接纳自己,依旧是得靠自己自力更生。
既然如此,在哪里不是过活?
来都来了,既来之,且安之,先在客栈好好养伤再说。
于是,一连十日,林幼蝉都没有挪窝,就静静呆在万家客栈。
这十日里,大多数事后均是阵雨连绵。
正是初秋,这几场雨下过之后,那气温便眼见着一日凉过一日。
林幼蝉虽不外出,却不忘时刻注意江府的动静。
京城最近最大的新闻,亦是这桩当朝辅江大人遇刺一案。
对于幕后黑手,众说纷纭,有称是被江辅早年铁腕办案灭门世家的幸存者者干的,有称是不服江辅一手遮天把持权势的政敌干的,还有称是江辅这些年不分青红皂白指鹿为马犯下累累冤案的蒙冤者干的,亦有称是朝堂上与江辅互为犄角的政敌卫国公干的。
京朝朝堂局势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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