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莘抱上龙撵,恒只觉得晕晕沉沉,因药效的发作,眼皮一沉,昏昏睡去,再醒来时,脖颈上湿湿热热的,平视到自己毫无知觉的枯瘦身体,正赤裸地浸泡在满是名贵药材的温泉里,两腿间的紫红小东西周围光秃秃的,那是因御医说害怕引起炎症而被莘剃掉的。
此时,莘正一手按摩着自己像细白萝卜一样的废腿,另一只手则托着自己的腰身。
恒只觉得,脖颈的温度继续上升,视线又一沉,莘的右手换了左手,腰身再被托起时,他的左手已不老实了。
莘那双粗大厚实的手,在恒毫无反抗能力的双腿之间,来回抚弄着,把玩着。
倘若是多年前,苏恒绝对不会这样顺从莘。
莘比自己大七岁,如今已三十有三,可惜十年前的样子,看上去并不比现在年轻多少。
十年前,苏恒年方十六,已跟随身高一丈有余的大将军祝余在北方打了两年仗,且屡建战功,因为在一战中率先登城拔了绿魁国的绿旗而封了侯,得幸与新登基的皇帝见了一面,一面之后的第二天,他便被皇帝招进御书房。
“英俊的太上皇,您看上去精神不错。”
苏恒笑地一脸灿烂,不知为什么,就是想作弄这个看上去并不年轻的帝王。
“恒,不要惹毛朕!”
两人第一次交欢时候,几乎闹得像要拼杀一般,一身好功夫的苏恒,说什么也不肯就范,急得莘两眼通红,一张黑脸活像抹了碳……
恒咬咬唇,努力勒住记忆的马缰,平视着莘,慢慢的,他看到莘的手中,自己的“兄弟”
站起来了。
“恒,即便你感觉不到,我还是会让小家伙舒舒服服的。”
莘说着,深深地望了恒一眼,将恒站起来的紫红色小家伙,塞入口中,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恒抬眼,仰望上方夹金粉描绘的画梁雕栋,面无表情。
三年了。
记得受伤之后的第一次云水雨露,恒强忍着自己眼泪,到最后,硬是没有让它滴落下来。
那一次,莘一遍遍吻着他的耳垂,他颀长的脖颈,到最后,不停地吻着他最脆弱却毫无知觉的那处,恒却始终没像往常那样满足地低垂着睫毛,而是拼命仰着头。
莘说朕不相信,没有朕做不到的!
说罢,将自己的头埋在恒身下不停的取悦他,恒却始终仰头,说算了吧,徒劳。
于是,莘肠子都悔青了——两个人都是那么骄傲,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用口,甚至为争谁上谁下几乎连内功都使了出来,那时候,莘只会霸道地索取,甚至凭着自己强悍的体格,整夜整夜地索取,恒即便一身好武功,第二天走路仍需扶着墙蹒跚。
莘越想越痛,加深了舌上的技巧,一股彻骨的痛,像冬日的寒冰,迅速将莘热辣的下身冷却。
正在这时候,温泉池的紫纱帐外忽听太监尖细一声:“启禀皇上,蓝刍国使臣携礼物在晔阳殿外求见。”
莘没有回应,不去看恒此刻毫无反应的漠然面容,只是探下头,努力取悦着对方。
“皇上,不要管他了,他没感觉的,蓝刍国给您送礼物来了。”
恒劝说道。
恒很少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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