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冶咬牙沉默。
石崇洗将手中的绳索松了松,羊好像饿极了,伸处舌头将蜂蜜一点一点舔舐入口。
细细密密的痒从腰间传来,李冶忍不住哈哈大笑。
羊舌舔得既快又轻,他刚刚觉得活过来了,随即便又有钻心的痒传来,哪怕羊站着不动,他仍觉得要有舌头贴上来,浑身的汗毛立着,身体紧绷,喘不上气。
他笑出眼泪来,肚子酸疼不已,手脚却被壮汉压着不能动弹,肺子憋着气,下一秒就要憋死过去。
腰上的蜂蜜被羊舔舐殆尽时,李冶已经失了魂般瘫软在架子上,短短不到一刻钟,他已经浑身是汗,脸憋得通红,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
石崇洗将羊往回拉了拉,又让狱卒将蜂蜜涂在李冶的脚底,问道:“认罪吗?”
李冶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昏昏沉沉的,他知道自己不能认罪,可他也不想这样被折磨死。
石崇洗有备而立,用了这样不留痕迹的刑罚,连他的手脚都不绑。
他认怂,可他不能轻易放过石崇洗。
“我认……”
李冶气喘吁吁着说。
壮汉将他扶起坐在地上,这牢房没有桌子,他要在罪状上签字画押,得趴在地上。
石崇洗将认罪书扔在地上,又叫人拿来笔墨和红泥,轻描淡写:“既然如此,签字画押吧。”
李冶光着膀子瘫坐片刻,才终于感觉重新恢复呼吸,纸笔在他几步之外,他只能匍匐着,毫无尊严地趴在地上,捡起笔。
石崇洗垂眼看向趴在地上的男人,曾经高高在上,无法无天的晋王殿下,终于在他脚下像狗一样卑微,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柳洪珍也来看看,这个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得到了什么报应。
李冶缓缓落笔,口中却出阴鸷的笑声,最后一笔落下,他将笔撇在一边,仰着头看向石崇洗,笑得肆意。
阶下囚还如此猖狂!
石崇洗恨恨道:“怎么?还没笑够?”
李冶捂着肚子,好不容易不再疼的肚子又疼起来,可他还是清晰地开口:“只是想起石夫人,竟比楼里的姑娘还有滋味。”
“你该死!”
石崇洗忍无可忍,扑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站在边上的狱卒随从不敢吭声,竟听到了这么震惊的消息。
“嚇……嚇……”
李冶脸色青紫,要被掐得背过气去。
狱卒赶紧上前将石大人拉开,这等重犯若是死了,他们几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可石崇洗已经气急了眼,又在他腰侧狠狠踢了两脚才算作罢。
狱卒捡起地上的纸笔,恭敬地将石崇洗送走。
李冶在地上蜷曲呻吟,半天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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