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出主帐后,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营中,也不知走了多久,恍然回神,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白那刘氏二女被拖拽的地方。
心中再无羁绊,做任何事情也无须再思量后果。
于是我傲慢地揪住巡逻的夜卫,询问二女下落。
“丞相临时改意,已将刘备二女一大一分别赏与曹将军与夏侯将军,其他的的们不知。”
“夏侯将军?哪个夏侯将军?”
“自然是军司马夏侯将军。”
夏侯尚平日骑从曹纯征伐,长坂坡一役,想必同样立下赫赫功勋,才得曹操格外青睐。
不,这定然是曹操利用婚配笼络曹氏宗亲与夏侯氏宗亲的手段。
可夏侯尚那冰块将军不是自称从不碰女人么?此番如何就收纳了呢?
曹纯是曹仁胞弟,与曹操同辈,姬妾无数,自然没有我话的余地,可夏侯尚那儿兴许我……
巡兵们渐渐走远,冥冥中有股力量,推动着我去往夏侯尚的军帐。
默然行至他的寝帐,果然帐门大开,帐内烛光明亮。
我虽颓靡疲惫,仍佯笑着来到帐门前,也不顾侍卫拦阻,径直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哎呀,伯仁哥,好自在呀,缨儿路过此处,特来讨口酒喝——”
却见夏侯尚兀自坐在案前,不停地擦拭着随身佩戴的宝刀。
我话音刚落,才看清他卸了甲胄,白衫凌乱,袒露着半个胸膛。
我跌脚失色,忙别过脸去,却一头撞到了插放兵器的漆栏上,惹得俩侍卫窃笑。
这一别脸,分明看清那个刘氏女手脚缚紧,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已是深夜,我恍然意识到自己贸然闯入男人军帐有多不妥。
于是脸颊登时红得滚烫。
若是往日,这夏侯尚定然会好生奚落讥讽我一番,可他没樱
“兄长息怒,我……”
“可真够无礼的。”
夏侯尚轻描淡写地着,声音冷得凄凉,起身便披起长袍,却挥手令侍卫退下。
“讨酒?怕不是又想受鞭笞之刑——你是为那个女人而来的吧?”
“……”
我低着头,犹豫良久,才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
夏侯尚面色不佳,眼袋浓重,看起来比我还疲惫。
余光里,是刘氏女将头埋进臂弯里呜呜咽咽。
“连日征战,伯仁哥是……不曾睡好么?还是何时在战前……受了伤?”
夏侯尚不答,收剑入鞘,仍张臂斜坐在席座上,目中无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默儿带着小萌龟与小黑蛇重生了,前世的她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叛逆顽劣,还误把白莲花当亲人,殊不知,她一直都是某个老干部甘愿捧在手心的宝,再次睁眼,有些人的命运是不是该改写了同样重生的某个老干...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