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息喷在耳后,长风列缺不自在地挪了挪,若有所思地道:“难怪他家会有暗道。
可是祝融为什么要灭句芒的线……嘶,你做什么?”
花九夷奇怪地道:“咦,长风,你竟然戴耳坠!”
平时要嘛戴着头盔,要嘛散着头发,她从来都没发现过。
那枚耀眼的耳钉在他肤色偏深的耳垂上闪闪发亮,她忍不住想把他的脸掰过来,看看那一边有没有。
“喂!”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拖过来,还不放心地将她另一只手也抓住,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脑子里一点男女大防的意识都没有吗?”
起初刚认识的时候,她也会自觉地避开他一些。
可是最近这几天,她不但动不动地就巴到他身上,搂搂抱抱都是常事,拉拉手什么的已经根本不足挂齿了。
难道在她的观念里真的从来都没有男女大防这回事?
闻言,花九夷一惊,马上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谁知却怎么也抽不回来,她低下头,不想看他又皱着眉发脾气,低声道:“对不起啊,以前蓬莱也有教过我,可是我习惯了……啊,好痛!”
该死的,他抓得她好痛!
他不放手就是为了这个吗?
“什么叫习惯了?”
啊啊啊啊啊他的眼神好恐怖啊啊!
花九夷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叫痛,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蓬莱养大的,小时候他常常抱我……也没有人教过我什么男女大防,连蓬莱也是随口一提的,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了……”
他在做什么?
长风列缺心情复杂地看着被吓到几乎要缩到地面上去的小女子,又看了看被自己紧紧钳制住的那双纤纤玉手。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放了手,她果然马上缩到了大床的角落里,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得叹了一声。
起身想去倒茶,却发现茶壶已经连同桌子被他震成了碎片。
“长,长风!”
他闻声回过头,却看见她正瞪大眼睛望着他,那目光中有些不安,还有些恐惧。
她低声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一愣,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怕我生气?”
她明明不是这样软弱的人。
就是刚刚对上景祝犁,她的气势也丝毫不输那位祝融上将。
据青墟所言,那日在黎明的燕城街头遇见这女子,她虽然衣衫褴褛,风尘满面,气度风华却绝代倾城,颇有大家之气。
为何,只在他面前这样卑微?为何只对他小心翼翼?难道他真的有这么让她害怕?
花九夷摇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生我的气,我心里就很难受。
就像我以前总是怕蓬莱生气一样。”
蓬莱的话,我不能不听……
就像我以前总是怕蓬莱生气一样。
软糯的女音似魔咒那般在脑海中回响。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抽身,他应该感到不屑与那人相提并论。
可是实际上他的反应却是又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她身边。
“长,长风……”
花九夷迟疑地看着他,她其实很怕下一秒他就会大声斥责她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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